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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日报农村版:使命与担当
时间:2014-05-13   来源:河南省南水北调网   浏览量:

——记为南水北调工程建设无私奉献的共产党员

 

 

  

  鱼关村支书王文华动员移民搬迁

  

  移民搬迁一线入党

    南水北调工程建设者

    帮移民搬迁

    南水北调建设者陈建国

    移民搬迁现场

    搬迁一线党旗飘

    南水北调建设者陈学才

工程指挥专心致志

 

    □标题书法赵铁军 □文/本报记者中原三农网记者赵川

 

    五月的鲜花开遍原野,五月的丹江柔美荡漾。

    此时此刻,鲜红的党旗飘扬在南水北调建设工地的上空。在党旗的感召下,5100多个党组织,10万多名党员干部奋战在河南731公里的主战场,为南水北调中线干渠10月底正式通水做最后的冲刺。淅川16.5万移民为了给国家让路,眼含热泪,扶老携幼,挥别故土。曾经有14名党员牺牲在移民迁安第一线,他们用热血甚至是生命谱写了共产党员对党、对人民的无限忠诚。

    责任

    响应党的号召,搬

    黄河养育了河南万千儿女,黄河给伟人带来史诗的灵感。明天,丹江将要洞穿黄河一路高歌北上,沿岸所有的生命将在丹江水的滋润中呼吸、拔节、成长。这浪漫、田园般的景致背后是异常复杂艰巨的工程建设,是党的英明领导,更是人水合一的和谐奏鸣。

    承载历史沧桑的中原大地,南水北调工程铸造世纪伟业的荣耀与辉煌。在这荣誉背后,凝聚着万名党员干部的泪水和汗水,标识着他们的党性和责任。面对艰巨的任务,他们用真心感动百姓、用信心战胜困难、用智慧创造工作方法,无愧于党和国家赋予的职责!

    江河改道,命运变迁。淅川16.5万移民,为了给这条生命之河让路,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丹江,这放在谁身上都是一种痛,一种割舍,都是一场艰难的抉择和心灵的考验。然而,淅川移民大爱报国,舍小家为国家,割舍亲情,毅然搬离故乡,远迁他乡,重新建设家园,演绎出一场场轰轰烈烈、感人肺腑的国家行动。

    淅川县鱼关村依山傍水,景色迷人。整村位于172米水位线之下,祖祖辈辈生活于此的全村893口人搬迁到唐河县。

    2008年5月,淅川县鱼关村第一次开动员搬迁会就炸开了锅。村民们吵着对村支书王文华说:“100多个搬迁村为啥咱鱼关先搬?你王牛子就是个愣头青。”村民们一哄而散,会没开成。

    大会开不成,那就“开小灶”。王文华开始“一对一”的挨家挨户做工作。1次、10次攻不下来,就找他100次!

    71岁的王宏汉,在鱼关村生活了一辈子。一提起搬迁,他就老泪纵横,谁去劝说都是两个字:不走。王文华先后7次登门拜访。最后一次,他劝说王宏汉到深夜,还是没有结果,干脆在王宏汉家的院门外蹲到天亮。第二天早上王宏汉打开院门看着冻得发抖的王文华,老人被感动了:“牛子啊!你何苦呢?我搬!”

    按照长江水利委员会核定,鱼关村搬迁人口为189户789人,但村里现有210户830人。因此,姑娘出嫁户口未迁走、人亡户口未注销等假户口必须取消,一家分成几家的必须合户。但是,抱着“多一个户口、多一户人就可多一份补贴”的心理,村民们谁也不愿销户、合户。

    王文华有个女儿结婚时户口没迁走,尽管家人反对、女儿怨恨,可他还是毅然将女儿的户口迁出了鱼关村。

    因为迁户问题,王文华还与二姐断绝了来往。他二姐的女儿王合霞出嫁已两年,户口仍在本村。2008年11月20日,他来到二姐家。“合霞已经出嫁,户口应该迁走,就迁了吧!”王文华劝说二姐。“户口没迁的多着哩,为啥非让我迁?”“我是支书!你要理解我。”“谁理解我呀!”二姐针锋相对。见二姐一时难以“开窍”,他就来了个“先斩后奏”:私下到派出所将外甥女的户口迁了出去。二姐知道后,将王文华骂个狗血喷头。姐弟两家就此断交。

    为实现210户向189户“浓缩”,王文华根据移民政策精神提出:父母与儿子分家另居的必须“重新组合”;大龄单身汉要跟弟弟或哥哥合户;有两个兄弟且都未成家者按一个户头计算。“新政”一出,他便

    被骂声淹没。

    王文华狠狠心,“还是从自己开刀吧!”

    王文华一家是农村典型的4口之家。他有两个儿子,都已成家立业,20年前就分开了。他还有一个哑巴弟弟,独居已20余年。2008年11月,王文华开始了合户:自己和哑巴弟弟跟二儿子合户,妻子和大儿子合户。结果一公布,立即遭到妻子大骂,儿子们也极不愿意,一家人乱成一团。大儿子哭着说:“你当你的官,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王文华的心像被刀子剜了般疼痛。“我也不忍心呀,你们再不支持,我还咋开展工作呢?”

    看着憔悴的王文华,家人默认了。王文华的家由4户合成了两户,一个基层党员干部除此之外还能奉献什么?

    2008年11月,移民搬迁进入攻坚阶段。

    核实户口,登记造册,送交材料,王文华经常为一个户口连夜坐摩托车往返鱼关村、镇派出所、淅川县城之间,有时为了早点坐船过江,他在丹江边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刺骨的江风吹得他双腿发抖,最终落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他没去医院,他没有时间,他只在腿上贴了几张膏药,便又投入工作之中。

    2008年年底,唐河县东王集乡移民新村建设如火如荼。王文华在工地上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天寒地冻,他的双腿疼得钻心,豆大的汗水从头上冒出。2009初夏,当王文华试图揭开腿上膏药时,膏药和肉已经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2009年7月3日,鱼关村搬迁进入倒计时。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王文华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鱼关村有一位80岁的老奶奶叫吴娇娥,是一位老移民。1959年她随淅川2万余人迁移到了青海。因为恶劣的自然条件和生存环境,两年后无奈返乡。此次搬迁经过二十多次动员后,老人同意了搬迁,现在却突然变卦了。王文华赶紧来到吴娇娥家,还没开口老奶奶就堵住了他的嘴:“牛子啊!搬出去难啊!还是在咱老家我放心啊!搬出去怕是吃不饱饭啊!”王文华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老人的工作做不好会影响全村的搬迁工作,他没有多想,“扑通”一声,跪在了吴娇娥的面前,拍着胸脯说:“搬出去如果让你老吃不饱饭,

    我牛子养活你!”老人用颤抖的双手扶起了这位60多岁的汉子!

    2009年7月18日,在唐河县东王集乡移民新村建设工地上,王文华接完一个电话后,瘫坐在了地上。他的妻子去世了。

    早在7月5日,王文华又要去唐河县移民新村建设工地,他的老伴特别交代:”牛子啊!我这两天头疼得厉害,你忙完了早点回来,带我去县城医院。”可王文华在工地一待就是13天。现在他听到的是老伴去世的噩耗,坐在移民新村的工地上抱头痛哭:“新家就要建好了,可你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啊!”妻子下葬的那天全村的老老少少都来送行,王文华含着泪水喃喃道:“老伴啊,睁开眼看看,全村的老少都送你来了!”

    2009年8月19日,鱼关人即将告别故土的前一天,王文华早早来到了妻子的坟前长跪不起,他泪流满面,伏身在地。他知道他愧对妻子,是自己耽误了妻子的治疗,而今,妻子离他而去,将永远、孤独地长眠在丹江岸边。

    2009年8月20日,鱼关人永远无法忘记的日子。早晨5点30分他们踏上了离开故土的客车。当王文华看着全村人都已安静地坐进车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面对丹江他放声痛哭,重重地跪在了生他、养他的丹江边。

    他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知道当丹江水送往北京的那天,他和乡亲们再也无法来祭奠先人,更无法落叶归根。

    从淅川县盛湾镇搬迁至唐河县东王集乡,移民乡亲们为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让出大路。

    搬迁是模范,稳定、发展也得是模范。虽是花甲之年,王文华激情不减,他告诉自己:咱移民远离丹江,决不能给淅川移民丢了脸。他自励:“小车不倒只管推,我牛子决不卸牛套,继续做咱移民群众的‘老黄牛’,建设社会主义新鱼关!”

    王文华率先给全村老少爷们“做个发展的样子”。刚搬到新家,大家吃菜是个问题。另外,从移民新村步行到集镇,也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大棚种菜是条发展致富的路子。

    心动更要行动。王文华从淅川老家亲戚那里借了两万元,特意选在村口处,3亩地建起4个大棚,种上有机蔬菜,用鸡粪、牛粪做底肥,深翻细耙,他带着家人忙个不停。2010年春节前,王文华就尝到了收获的甜头,光番茄卖了近万元,还不说那些丰收的茄子、芹菜了。

    搬迁4年了,鱼关移民发展形成了“三个三分之一”的格局:三分之一搞养殖,村里50头以上的养猪场总共16家;三分之一在家搞种植,已有15个塑料大棚;三分之一出门打工学技术,积累资金返乡创业。

    王文华常在人前拍着胸脯说,如今的鱼关是稳定的新鱼关,是发展的新鱼关,也是正朝着新农村迈进的新鱼关。

    这就是王文华。一个朴实的淅川汉子。

    他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他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他只是一个最基层的党支部书记。他就像一头牛,默默无闻地奉献着,他用自己的言行践行了“大爱报国,丹江不北流,誓死不回头”的庄严承诺。

    南水北调工程不仅是我国投资最大的水利工程,也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这个伟大工程凝聚着无数共产党员的心血。

    在穿黄隧道,头顶正上方30余米,就是滚滚东去的黄河。2014年汛后,千里之外的长江与滔滔黄河十字立交,各行其道。清澈的江水以每秒钟265立方米的流量奔流北上,滋润华北。

    穿黄工程是国内第一次采用大直径隧洞穿越黄河,隧洞长4.25千米。在安装盾构机时遇到冒顶,十几个党员不顾被黄河流沙掩埋的危险冲上去,成功堵住了缺口,避免了一次重大安全事故。

    南水北调不同于其他工程,是一项政治任务,是党交给的一项历史使命。2011年2月初,河南省水利第一工程局党委研究决定:任命共产党员陈建国为南水北调中线方城段6标项目经理。

    2011年11月3日傍晚时分,国务院南水北调办主任鄂竟平赶到南阳方城段6标时,看到干渠两侧白茫茫的两条“玉带”,好奇地询问。

    原来方城段6标膨胀土渠段占很大比例,改性土换填任务重。2011年汛期雨水较多,对工程建设非常不利,尤其是土方填筑施工对土料的含水量有严格要求(不能超过18%)。一场雨下过,原来准备填筑的土料被淋湿,还得等天晴晾晒到一定程度才能施工。陈建国说刚开始,和别的标段一样,一到雨天就心急得发毛。

    “后来我想起小时候夏天晒粮食,暴雨来时粮食收不及,就用塑料布盖起来。”陈建国又算了一笔账,填筑土料不是集中堆放,而是堆放在渠道两侧,长达几公里,光买塑料布就得投入40多万元,但是换来的是可以压缩10天以上的单项工期,土方回填进展快了,又可以促进其他工序的施工,尽管投资大一些,但总体算账还是

    值得,要比坐等强得多。2011年汛期,方城段6标的土方填筑施工基本没停,进展很快,成为进度领先的“秘密武器”。

    鄂主任对方城段6标积极想办法克服施工困难、加快施工进度的做法大加赞赏,并指示把方城段6标树为河南段施工标杆单位。

    在陈建国参加南水北调工程建设一年的时间内,他的大哥和母亲相继去世,他都在工地忙碌。

    陈建国说:“大哥为了省出钱供我上学,出去打工了。长期的体力透支让大哥患上了尿毒症。2011年3月我送大哥回老家住院后,就匆忙赶回工地。之后短短的49天,49岁的大哥念着我的名字永远闭上了眼睛。”

    当陈建国赶回老家握着大哥冰凉的手,抚摸着大哥因腹水高高隆起的腹部,他肝肠寸断,与他情深似海的大哥从此阴阳两隔。“大哥呀,此生修南水北调工程是我多年的梦想,你一定理解原谅小弟。来生咱俩还做兄弟,我要好好地报答你……”

    2012年4月份,天气晴好,正是施工高峰期。陈建国接到家人的电话告知母亲病重住院治疗,多次催他回去。“不是我不想回去,我走不开呀!这边是工程,那边是老娘,在我心里都重要啊!”

    3天后的早晨6点,陈建国的手机传来急促的声音:建国,咱妈不中了……

    陈建国在全家人的埋怨声中,跪在妈妈遗体前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妈啊、妈啊,我回来晚了,实在对不起!不是儿不孝,南水北调工期实在太紧,儿抽不出时间陪您,请您老人家原谅……

    陈建国的父亲患有糖尿病、心脏病,痛失亲人让他终日以泪洗面,卧床不起。建国说父亲是他干工程的精神支柱。他怕老父亲有个三长两短,骗他说来工地上帮他干点活。

    建国把父亲“哄”到工地,安排在预制梁场门口约10平方米的值班室,与门卫王明林老汉同住,距自己寝办合一的住地仅几十米。又为他办了张饭卡,排队吃大食堂。

    陈建国左肩扛着工程,右肩扛着亲情。

    陈建国的父亲说:“建国妈临终说,我这病就这样了,建国来了我也不能活。我是个有几十年党龄的老党员,建国也是党员,他干的都是国家的事儿,不能耽误他。”

    别看陈建国风风火火,其实39岁的他年纪轻轻就患有严重的颈椎病、咽喉炎、胃病、结肠炎,但他从没因为自己身体不适请过一天假。陈建国是急性子,一有事就睡不着,必须立即去办,办好才安下心来;白天处理项目部工作,夜晚巡查工地,每天只睡3~4个小时,睡眠严重不足;在巡查中一旦发现不合规范的施工时,就及时纠正,常年在工地上喊,把嗓子都喊坏了。

    陈建国沙哑的嗓子说,这一辈子干的最大的工程就是南水北调,作为一个水利人是无比光荣的。党把这个事交给咱,要担当,能不上心吗!

    今年4月28日,全国五一劳动奖状奖章表彰大会在京举行,一枚金闪闪、沉甸甸的奖章挂在了陈建国的胸前。

    陈建国说:“我有幸参加南水北调建设实现了我多年的梦想,建设好这个工程是我们的责任和担当。通水之后我有个愿望,我要打一桶丹江水去祭奠一下我的母亲和哥哥,然后带着我的老父亲去北京团城湖转一转,看一看。”

    担当

    肩负起南水北调的重任

    当工程师,是陈学才孩提时的梦想;干南水北调,是陈学才的梦想。他奋战10年,用热血和汗水筑梦南水北调。

    在南水北调中线宝郏段一标到工地上,中国水电十一局四分局副分局长、总工程师、项目经理陈学才,头戴红色的安全帽,天蓝色的工作裤上“白云飘飘”——汗渍,没洗。他忙到深夜啊!

    从渠头到渠尾,几乎每个作业面的负责人陈学才都能叫上名字。他渠上渠下仔细查看工程质量、进度,听带队班长汇报,安排当天的施工任务。这样的巡查,陈学才每天要跑四趟,一趟下来两个小时,他衣服几乎没有干过。

    “我担心有闪失,不在现场不放心。态度决定一切,细节决定成败。”陈学才语调平缓但掷地有声。

    尽管干了30多年的水电工程,承建过国内外工程50多项,但是,陈学才对南水北调工程还是倍感“压力山大”。“因为,建设南水北调工程是我人生最大的骄傲,我一定要向国家交一份圆满的答卷。”

    陈学才身高不足1米7,瘦削。风吹日晒过的脸几多沧桑,看起来有60岁,跟工地上的农民工没两样。一口甘肃话不急不慢,和风细雨,与记者采访过的众多项目经理高声大嗓、急躁脾气大不一样。陈学才如此温和的脾气性格,竟能领导上千人,把近3个亿的工程完成了92%,而且每次比赛都是第一,各种奖励“一网打尽”。

    其实,宝郏段一标的活并不好干。6.7公里标段,地质条件十分复杂,岩性变化多端(有软岩、硬岩、页岩、黏土岩、膨胀岩)等,地下水位高,石方爆破量大,高填方段长,一样不少,几乎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一个缩影,工程形式也多,有倒虹吸、河渠交叉、跨渠桥梁,还有铁路交叉工程等。

    为确保按时通水,南水北调中线干渠,无论是何时开工,最后都一个“死期”——同一天完工。2011年12月,陈学才临危受命,带领遥遥落后的宝郏段一标绝地起飞,奋起直追,目前宝郏一标被河南省南水北调办树为“标杆项目部”。

    寒冬腊月,正是混凝土浇筑的关键时刻,浇筑质量的控制事关全局。

    混凝土质量是由钢筋绑扎、模板支立、混凝土入仓振捣以及养护等环节来保证的,任何一个环节出现纰漏,都会影响浇筑质量。

    陈学才和总工、技术骨干制定切实可行的保障措施,研究科学便捷的检测方法,不断改进施工工艺;一线施工人员吃透标准,规范施工,严格把关,不给质量缺陷留一点空间。

    每次开盘浇筑,施工员和工区主任24小时都紧盯工作面,观察混凝土的振捣、摊铺、和易性、塌落度等每一项作业细节,发现问题立即通知质检部、试验室予以调整;浇筑完毕后重点检查收面情况,直到符合外观光洁度要求。

    陈学才说,为了赶工程进度,夏天天气热,给衬砌面搭上遮阳棚,抽地下水,然后用两台冷却机把水冷却到4~6℃,再搅拌混凝土,混凝土出仓20℃左右,符合规范要求。为防止混凝土水分挥发快引起干裂,选择在傍晚开盘,清晨收面。冬天天气寒冷,就在拌和站对热水进行加热,浇筑完毕后用棉被铺盖混凝土面保温,职工半开玩笑地说比对孩子还亲!

    眼看着宝郏段一标由落后变为先进,陈学才并不满足,“我要求不论大小活,往前赶。”他改变应河倒虹吸管身段侧墙和顶板浇筑原方案为满堂架支撑、边墙与顶板分别立模浇筑,同时进行经济比较,改进采用了混凝土钢模台车浇筑方案。这样一来,边墙和顶板可以一次性浇筑,大大缩短了时间,降低了施工成本,保障了施工质量,促进了防汛结构施工项目的提前完成。类似的方案优化还有钢筋连接,在应河倒虹吸项目,原钢筋连接方案为套筒机械连接,这种方法在工序验收时往往延误时间,对此进行方案优化,改为钢筋对焊连接,钢筋加工一次成型,安装时无需再检验,节省了时间,节约了施工成本。

    金色的朝阳斜照在白色、光洁的渠坡,宽阔的渠道优美地向前蜿蜒,穿过莽莽碧野……

    当清凌凌的丹江水从这渠道缓缓地流过,载着陈学才的梦想,一路欢歌一路北上……陈学才说,要好好睡一觉。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陈学才已经在南水北调工地上摸爬滚打10年了,才50出头的他头顶稀疏,须发花白。陈学才跟许许多多的南水北调建设者一样,以工地为家,与水泥钢筋为伴。几年春节都没有回过家,也没有休过节假日。

    陈学才的老家在兰州,父母一直靠兄弟姐妹赡养,他难得回去看望。

    他父母病危时,他无比愧疚地打电话:我太忙,等有时间再回家看您老,好好养病,等着我啊。

    父亲嘱咐和宽慰:你好好干大事吧。我们身体不要紧,放心走吧。只有干好南水北调,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孝敬。

    他父母双亲先后离世时,他接到弟弟的电话:哥呀,你能抽空回来吗?

    他每次都是瘫坐在南水北调的渠道里,任泪水长流……

    他说,父亲一定理解他,因为父亲也是共产党员,打他记事起就知道父亲经常到村部开会,从小就知道党员做啥事要积极,勇于担当。

    使命

    一切为了移民,为了移民一切

    “把群众当父母,视移民为亲人”。这两句话是河南所有移民干部的共同心声。为了换取移民乡亲的满意,广大党员干部付出了巨大的辛勤和汗水,写下了无数的感人篇章!

    淅川县城一位80岁的老母亲每天守在电视前,搬迁多少批次多少人,搬到哪儿都知道。她盼着在电视里看到儿子,因为儿子两个月没回家了。老母亲担心有糖尿病的儿子每天两针胰岛素顾上打了没有?降压药吃了没有?她最怕儿子累得再晕倒。老母亲病了住院了却在电话里安慰儿子:“你忙吧,我想你了,打开电视就能看见你!”

    这个让老母亲牵肠挂肚的儿子就是淅川县移民局局长、共产党员冀建成。

    “移民迁安是使命,干好是责任,干不好是罪人。”冀建成视事业如生命,把移民当亲人,再苦不言苦,再累不叫累,以身作则,干在前头。

    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我就像个生产队长,既要完成上级指示交办的各项任务,还要派工、监工、验工,既是台前人,又是幕后人。”冀建成打趣说。

    扮演承上启下角色的冀建成,总有忙不完的事。16.5万移民涉及11个乡镇、168个村、近200个搬迁批次,工作量十分巨大,移民规划与评审会、实物普查、人口核实、特殊人员处理、逐个安置点考察对接、乡村债务化解、“两会”存贷款兑付、集体财产分割、线上林地处理、移民新村建设、搬迁组织、后靠安置等千缕万丝,矛盾问题重重,每一个问题乘以16.5万,就是一个复杂的世界级难题。

    面对长年累月的超负荷工作,冀建成以一个中年男子汉的顽强毅力抗拒着身体极度疲劳带来的压力。他没有完整地休息过一天,实在太累了,就在车上拿出小毛毯盖着躺一会儿;鼓鼓的文件袋里装满了各种移民材料,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来办公。一个深夜,正在主持搬迁运输工作会时,他突然向后一歪晕了过去,持续了10多秒钟,后来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引发大脑供血不足,低压已到了25毫米汞柱。还是一个深夜,县移民局班子开会讨论移民人口管理问题,凌晨两点左右,冀建成突然浑身发抖,喊着说头晕心急,同事赶紧拿来苹果让他啃了几口,才慢慢缓过神来。

    冀建成总说自己就是移民的娘家人,要当好移民的贴心人、代言人。为了滔河乡周湾村一户特殊移民的身份问题,他跑十堰、去武汉,多方调查,积极协调,最终使一家14口人的移民身份得以确认。为了维护好移民的利益,他先后30多次上郑州、跑北京,为移民多争取到上亿元赔偿款。

    奉献

    咱是党员,别的不讲

    在众多为南水北调流泪、流汗甚至流血的党员干部中,淅川县老城镇移民干部、共产党员安建成也许不是最耀眼的一个,但他的事迹却让人为之感慨。

    2010年6月26日,对于淅川老城镇陈岭服务区移民干部安建成来说,是个普通又重要的日子。他负责区域内的安洼村425位移民,4天后将离开故土,核实房产,前往安置点对接。几百个日夜操劳,几天后将要付诸行动,为了给搬迁用的车队腾出场地道路,他在现场已忙活了半天。本来要休息一下,看到开推土机平路的司机不熟悉,就到跟前指挥,眼看道路就要进村入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位村民手拿石块,气冲冲地说推土机铲到了他家的祖坟。原来,这位村民家老坟位于公路边,由于不太明显,加之荒草的掩盖,导致推土机在作业时蹭到了他家的坟边。按当地习俗,挖祖坟可是一大禁忌。

    “一定要让安建成给我祖坟磕头祭拜!”对方毫无商量余地地提出了要求。一听这话,在场的乡镇干部和村民们都呆住了,鸦雀无声。

    安建成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未给别人下跪过。因为忙移民,清明节他也没能回家上坟。想起乡亲们再有几天远迁新家,想想自己是党员,是移民干部!他就大声说:“老人家,乡亲们要搬迁了,今天惊动了您,我安建成给您老磕头谢罪!”两尺高的火纸一一叠好,几乎盖住坟头。万字头的鞭炮响过之后,他双膝跪地,脑门磕在发烫的地上。

    事后,曾经在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出生入死、荣立三等功的安建成告诉我:只有把祖坟中的祖先当成自己的祖先,把移民群众当成自己的亲人,才能跪下。咱是党员,只讲无私与奉献!

    忠诚

    用生命镌刻丰碑

    人民不会忘记,历史不会忘记,鲜艳的党旗上有参与南水北调工程建设党员干部血染的风采。

    16.5万大移民是一场硬仗!

    时任南阳市副市长的崔军对市移民局局长王玉献说:“这次搬迁是场战役,为移民累死也无悔。如果咱俩谁死了,留下的把家人照顾好。”

    2011年8月,崔军终因积劳成疾不得已同时做了两个手术,他在医院监护室里每天遥控指挥搬迁,心急如焚。几天后,记者在移民村看到他时,他脖子上的刀口还包扎着。

    2011年8月搬迁高峰期,决战决胜的时刻干部们是用命在拼。淅川县上集镇司法所副所长王玉敏等12名移民干部和群众累倒后再也没有醒来。

    2011年6月16日,气温达40摄氏度。王玉敏的肺气肿已经非常严重了,脸色青紫浑身浮肿。他一大早骑车40里到白石崖村,耐心说通了怄气不愿搬迁的群众,又咬着牙帮助移民把粮食、家具全部装上车。直到下午两点多王玉敏才吃上饭,手抖得筷子都拿不住。

    同事们劝他歇歇。他说移民是大事,等移民搬完了我再歇。女所长王志红告诉命令他:“明天就是天塌了你都要在家里给我好好休息!”可第二天早上4点多,他又骑着自行车来到移民搬迁现场。看见他,王志红又气又心疼:“王玉敏,你不要命了?”可他还是那句话:“没事儿!”

    “6月21日夜晚,发现他仰面躺地下,已经僵硬了啊,不知道啥时候死的啊!”王志红说起当时的情景大放悲声。

    大家都说:“老王是为移民累死的!”是啊,为了移民,他付出的太多了。

    为了移民,病危的妻子他顾不上。

    已是肺癌晚期的妻子,埋怨说:“你还管不管我死活?”

    2008年7月20日,当王玉敏拖着疲倦的身子从移民村赶到家中时,妻子已经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为了移民,病重的身体他顾不上。他身上经常装着一毛钱一包的头痛粉,病重了就吃一包。移民车队顺利出发了,王玉敏却累得歪倒在了凳子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几年来,王玉敏跑遍了13个移民村,行程1万多公里,进村入户宣传移民政策,化解矛盾纠纷,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用生命谱写对党的忠诚。

    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3年移民大搬迁中,移民干部就这样夜以继日的拼搏着、奉献着:多少次高温下,他们为移民搬运家具;多少次大雨中,他们为移民推车拉车;多少次深夜里,他们在移民村中值班巡查……他们付出了多少艰辛努力,谁也说不清楚。但在整个移民搬迁过程中,没有发生一起移民重大伤亡事件,但却有300多名干部晕倒在搬迁现场,100多名干部因公负伤,12名干部倒下牺牲。他们是:淅川县香花镇土门村组长马保庆;香花镇白龙沟村组长陈新杰;上集镇魏营村组长魏华峰;香花镇柴沟村党支部书记武胜才;九重镇桦栎扒村党支部书记范恒雨;上集镇司法所副所长王玉敏;上集镇政府干部李春英、刘伍洲;滔河乡政府干部金存泽;淅川县委办公室副主任马有志……

    移民搬迁后,不少党员干部说:大哭一场,大醉一场,大睡一场。是呀,移民搬迁结束后,有的移民干部坐在江边,放声痛哭;有的党员干部大醉一场,大睡三天;有的党员干部被送进医院,接受治疗;有的党员干部在家连包三天饺子,以补偿对家人的愧疚。也曾有人问党员干部:这样玩命工作,到底图个啥呀?他们只是平静地说:就是一份责任、一份担当,对党永远的忠诚!

    国家不会忘记、历史不会忘记,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事迹和他们的精神,在中国水利史上树起了一座感天动地的无言丰碑!

    摄影:赵川 余培松 周彦波 杨振辉

(原载河南日报农村版2014年5月10日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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